幻漪。

梦一夜梨花落酒,韶华白头。
自顾首,香依旧,欲语却还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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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又冷又皛的辰海

一路走到仅剩下月亮

雾消云散地凋谢


2014年3月25日    星期三   多云转阴

鲁迅说,人最苦痛的是梦醒后无路可走。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解读为,在梦醒后有路可走却纠缠到空的人也是幸福的。

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徘徊,所以造就了有些太美的遗憾——美到错过会惋惜,不错过却更遗憾。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悖论式的圆满。

在晴澈的日子里打开窗户,在幽默的夜里抬起叹息,在纷杂的声嚣里告别梦境,回过头来竟是一幕又一幕戏剧性的遗憾,过于美丽得绚烂沾染。

就好像我迟疑很久却还是没有发出去的信笺,就好像那个人离去前带着笑打破的泪雨,就好像表姐和曹轴哥最后没有在一起。

可我还记得那一年樱花的鸣泣,等不到碎成河流,就漂泊到天明。那时老树还在,彼此依旧,表姐和曹轴哥,随一阵风擦肩而过。欢喜过后,并肩而立的,是泪水洗净的天明。

在他们不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是在一起的。

而如今他们在一起了,却终究没有在一起。

歧义的话语容易引发误解,可我却执意要说。因为事实,因为我是个矫情固执的笨蛋,因为这世间的感情本就歧义。这样的冷寂,却把最爱的一句推入心里。

我们都在春日的好时光里被惊扰。

我们也都从又冷又皛的辰海,一路流浪到故事的凋谢。

时滢,而你,要再度出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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